才闹腾吗?这点儿小事哪里用得着兄长亲自来一趟,小弟我都没机会下手呢。”
“这群穷酸真他娘的欠揍,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严义和说完。看到个骂骂咧咧的书生想要爬起来,恼火之下立即上去又踹上一脚,这才过了把瘾般来到张德义身边向朱道临致礼。
朱道临知道这个时候决不能说自家兄弟任何不是,所以也不管地上鼻青脸肿哭喊不绝的十七八个倒霉蛋,向张德义和严义和拱拱手便大声吩咐老史:“把这些上门闹事的孙子全都扔出去,有谁再敢进来耍横撒泼,你和弟兄们不用客气,有一个收拾一个,管他娘的是谁。先打残再说!”
“得令!”
看到东家如此支持,老史兴奋得大声回答,二十几名兴高采烈的青壮护院已经冲上前去,两两一组各找各的目标,拖手拖脚抓头发,不由分说全都扔出大门之外,个别骨头硬的书生破口大骂,可刚骂出半句就惹来一记响亮的大耳光。
朱道临望向大门外远远围观的数百民众。忽然发现其中有张熟悉的面孔,伸手把师弟玉虎拉到身边。指向围观人群前方满脸义愤说个不停的年轻文人,问道:“你看人群前面,那个身穿白色长袍尖嘴猴腮的孙子,是不是我们在酒楼上见过的那群书生中的一个?”
玉虎立刻认出来:“没错!就是他骂我们是野道士的,我记得很清楚……哦对了!还有刚扔出去那个领头闹事的,他说他叫吴昌时。那天他也在酒楼上,怪不得一开始我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
张德义也看到了,靠近朱道临嘿嘿一笑:“那家伙是京城兵部侍郎侯恂的儿子,叫侯方域,字朝宗。祖上是发配充军的贱民,一家子都是不入流的戌籍,到了他祖父那代才开始发迹。”
“侯朝宗这孙子自诩风流倜傥,却一肚子草包,连个秀才功名也是他家老爷子疏通关系给他弄回来的,他却不在归德府老家好好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