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道临回到鹤山别墅已是中午时分,车库里楚梅的白色奥迪已经不在了,昨晚子夜刚过他才回来,没有惊动沉睡中的楚梅,天没亮就开车前往钟山南麓的别墅区,第一时间将五件宋元时期的青瓷和元朝末期的青花执壶送到宋少君手上,随后缠绵了四个小时。
因此,回到自己别墅看到空空的车位,他心中的戚戚然可想而知,虽然到现在还没接到楚梅的电话,但朱道临心里明白,楚梅知道自己回来了。
朱道临上到二楼书房,粗粗看了一下手中装有汤山影视基地股权证书、企业章程和职务任命证书等等文件的卷宗,随机放进书柜左下侧隐秘的保险箱里,随后上网查询约半个小时,写下张便条拿到一楼餐桌上放好,然后穿上风衣提着公文包离开别墅,步行到小区门口坐上出租车直奔机场。
次日傍晚,楚梅做好简单的饭菜准备享用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的朱道临回来了,楚梅默默看着走到餐桌旁坐下的朱道临,随后转身打开冰箱,准备再做两个菜。
“别做了,随便吃点儿就好,麻烦你把小酒柜里那瓶双沟大曲拿过来。”
朱道临说完再次站起,脱掉风衣放到椅背上,对送上碗筷酒杯的楚梅说声谢谢,便打开酒瓶开始自斟自饮。
朱道临喝下三杯之后,心中隐隐作痛的楚梅终于开口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朱道临搓搓发涩的眼睛,重重靠在椅子上:“我去了一趟河.南东都,前往距离东都四十多公里的乡下找我的老排长,他是我走出校门后的第一个老师,也是我最好的好兄长,我尊敬他,心里一直感激他!”
“我兴冲冲提着一大堆礼物,还有他最喜欢的一箱杜康酒,可到了他家才知道,他半年前死了,帮同村乡亲起房子,他喝多了,从尚未封顶的三楼掉下来,地上是一堆大石头,当场就没了。”
楚梅呆滞良久,红着眼睛缓缓伸出右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