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一遍,元朝和本朝的我不要,只要唐宋时期或更远朝代的。”对字画一窍不通的朱道临只能行此下策。
应昌培再次摇头:“没见过你这样的人,能不能给我说说那个海外的天枢阁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如此挑剔?”
朱道临一脸郑重地回答:“我哪儿敢问啊?天枢阁都是一群七老八十的大师级人物,我哪里敢胡言乱语?我能获得那群老家伙的认可,已经是祖坟冒烟了。”
应昌培只能和前几次一样失望地叹气:“那就不说了,我打开这两幅字画你好好看看吧……这幅唐朝虞世南的《终南碑帖》右上角有点儿破损,收回来的时候品相就不是太好,虽然我请来业内最好的匠师重新装裱,最终还是无法完全弥补原来的瑕疵,比不上北宋范宽的这张《空山倦鸟图》。”
朱道临只是看了几眼就拍板:“就这两张吧,找个好点的盒子帮我装起来。”
应昌培当即翻起了白眼,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召来站在不远处的中年朝奉,让他卷起两幅画拿去装好,端起朱道临为他斟上的热茶再次叹气:
“和你一起挑选字画不但不是雅事,反而是一种折磨,下次干脆陪你到各家古玩铺子寻几件瓷器青铜器算了,反正你这家伙对字画一窍不通,也不知道那个天枢阁怎么看上你的。”
“你这古玩太少,字画太多,偏偏我不了解字画,楼下两个柜台的古玉倒是不少,可哪块值钱哪块出自历代皇宫我也不会看,前天那块双凤汉玉要不是你极力推荐,我还以为是汉白玉石头呢,所以啊,只能选择我更为熟悉的青铜器和瓷器了,别见怪啊,谁让你交下我这个不学无术的朋友?”朱道临毫不脸红地解释道。
应昌培忍不住笑了:“别想骗我,你若是不学无术,为何对我那‘墨林斋’感兴趣?还问我为何没有绣像话本,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那远在海外的天枢阁,真能印制出你说的那种书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