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改名为朝天宫。”
朱道临听得滋滋有味:“没想到咱们朝天宫有这么长的历史,这个几百年前的瓷罐竟完好无损,没有半点瑕疵,太珍贵了!”
“这算什么?师兄哪天有机会到后院习仪亭看看,才知道什么是珍贵,习仪亭是专为本朝文武官员演习朝贺礼仪之所在,三座殿堂里摆放的全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大半铜器、陶器和字画是本朝太祖、成祖和宣宗皇帝御赐的。”
小玉轩自豪不已,背着手装出大人摸样。
朱道临听完退后一步,右手下意地抱在左腕上继续欣赏,好一会儿才在小师弟玉轩两人的催促下收工离开,一同前往偏殿后方的膳房休息吃饭,随后在两名小师弟引领下,兴致勃勃地四处参观,可惜习仪亭是宫中禁地,朱道临和两个小师弟身份太低,无法入内参观。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玄青道长回到朱道临身边,询问几句便与朝天宫的同门告辞,叫朱道临背上两个沉重包袱,出宫乘坐马车出城,循原路返回幕府山下的破烂道观,一同跟到幕府山下的,还有四位商铺伙计和满载粮食以及油盐酱醋的两辆马车。
入夜,玄青道长在昏暗油灯下记账,百无聊赖的朱道临出去看完夜景回来,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做点儿什么才好。
玄青道长记完最后一笔账,来到满脸忧郁的朱道临面前,从边上小炭炉上端起铜壶给自己斟上半杯茶,问出句令朱道临意料不到的话:“记得你说过,你曾在军中呆过三年对吧?”
朱道临下意识地点点头:“三年零五个月,离开军队之后在外浪荡了一年多,然后受人雇佣为人开车……呃、是做车夫,直到稀里糊涂遇见你老人家。”
玄明听得有趣,禁不住露出笑容:“这么说,你练过武?”
朱道临当即联想起自己在河南籍老班长无私的传授下苦练两年,最后差点儿进入直属特种大队的难忘经历:“练过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