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俩人已经停歇了,他想了想,微微垂首,朝着身旁的温婉小声问道:“叶翌寒和他老婆关系不好?”
“老婆”俩个字划进温婉耳中,另她脸色微变,但这丝变化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她头也不转的冷声吐口:“你问我,我问谁去?你要真想知道,直接去问他叶翌寒,我也才回来,哪里知道那么多?”
一口气说了这么一连串的话,她连停顿都不曾停顿一下。
夏祁刚看在眼中,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笑这个女人的愚笨不改,又气她的态度。
沉思片刻,他这才勾唇温声笑道:“算了,算了,看在婉婉是女人的份上,我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夏祁刚。”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温婉沉声打断,她猛地转身,绝艳脸上挂着寒霜,目光冷厉盯着面前叽叽喳喳的男人:“你要是再废话,我就让你滚蛋了,没瞧见工兵团的正在排雷嘛?你要是声音大了打扰到了人家怎么办?”
明明他们这边已经站的老远了,而且排雷的那些士兵身上都穿着爆发服,头盔厚实的连地雷都炸不开,更别说这么大老远的声音,可偏偏她找了个这么蹩脚的理由。
她的沉重负担,夏祁刚都看在眼中,他没有拆穿她,而是无奈耸耸肩:“罢了,婉婉怎么说就是什么好了。”
这个女人占据了生命的全部,他除了选择爱她,爱她,或者是更爱她。
人这一辈子不可能永远都是一帆风顺,始终都有自己过不去的坎,而她温婉就是他夏祁刚的劫难。
他不求能如愿以偿的娶到她,和她双宿双飞,只希望能陪在她身边,静静保护着她。
可就现在看来,这似乎还是个幻想,不过路漫漫其修远兮,他还可以再继续奋斗。
即便在她刻薄的冷脸下,身旁的男人还是能挤出笑容来,温婉不得不佩服他这份功力,如果是她早就掉头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