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就只有安安和白韵其乐融融的谈话声,而她就算偶尔插上一两句一总是没什么多大效果。
还有就是,她本来那张办公桌被白韵分给了安安坐,她现在的位置是在最角落,没有窗台,旁边连盆绿色植物都没,对着电脑一整天,辐射大的让她胸闷难受。
偏偏白韵还总是将什么重要工作交叫安安,对她都是爱搭不理,只把一些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情交给她做。
她要是脸上表现出来一些什么,白韵就说这是照顾她是病人,言语中好像是完全在为她考虑。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宁夏还想和安安一起,毕竟在一个办公室工作,她不想一直都孤立无全,但白韵却早有准备,说找安安有事要说,她的邀请便成了一种不知趣。
宁夏当时站在那,脸上一阵白一阵青,尴尬极了,而安安只能朝着她说了句抱歉就跟着白韵走了。
她不知道这是白韵的故意报复,还是巧合,只是宁夏觉得,这一天工作下来,真是糟糕极了,工作位置变了,身边的同事都是笑语晏晏,她很想融入这个圈子,但却发现,大家看她的眼神隐隐带着异样。
最后,她索性也不找什么话题了,交朋友这事本来就不是可以强求的,既然她安安无心和她交好,她何必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到了下班的时候,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微微细雨,九月的天气已经在渐渐变得温和,不再似七八月里的酷暑炎热了。
外面在下雨,军总门口越发堵的慌,再加上,这是下班高峰期,站在马路上连辆出租车都不好打。
这场雨来的有些急促,明明早上看天气预报的时候就没有雨,但现在却下了起来,宁夏心中无奈叹了一口气,可还是拿着包下楼去了。
要不是胸前的伤口不能碰水,她又何必这么为难,按照她以前的性子,早就不顾形象的往大街上跑了。
室外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