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叶翌寒微皱剑眉,眸光寒霜瞪着徐岩,对于他意味不明的话语,他越发失了耐心:“有什么话你直说好了,你和宁夏当年的恩怨,最好也能一日解决清楚,我不希望我和宁夏的婚姻生活中,还有你的不断掺合。”
掺合?
这俩个字有些刺激到徐岩,他猛地抬眸向叶翌寒望去,冷锐黑眸中散发着淡淡薄怒:“叶翌寒,你知道什么?就敢在我面前这么说?你怎么不好好问问你的妻子,她当年是怎样的?”
他潜意识觉得,这些都是他和宁夏之间的事,这个女人就是死了,也始终亏欠他徐岩的,所以在她面前,他从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如今这个是她丈夫的男人让他感受到了惊慌,不是对他的惊慌,而是对他和宁夏关系的惊慌。
“你们之间的事我都知道!”叶翌寒站在徐岩面前,相对于他的清俊不凡,他同样是青年才俊,不同于他的优雅尊贵,他霸道野性中透着一丝耿直,就这么毫不避讳盯着徐岩,微敛的目光中闪烁着轻幽:“这不是正如你意嘛?宁夏现在住院了,你很高兴吧?但是徐岩我要告诉你,你别高兴的太早了,宁夏是我的妻子,这个事实这辈子都不会改变,你要想伤害她,得先问问我叶翌寒同不同意!”
以往每次面对徐岩时,她都会由内而外觉得亏欠,所以在他面前,她总是不自信,甚至卑微到尘埃里去,但如今不一样了,有了这个男人的爱护,她觉得她有了面对徐岩的勇气,在他徐岩,她莫宁夏是个堂堂正正的人,不是他可以随便欺辱的。
想到这,她神色一正,精致眉宇间漾着淡淡潋滟,掀开被子,从病床上走了下来,她就这么正大光明站在徐岩面前,理直气壮说道:“徐岩,这我不欠你什么,我知道你痛恨我,恨我的不得好死,好,既然这样,你以后就别再来我这找不痛快了,我发誓,如果有可能,我可以一辈子不出现在你面前让不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