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张,他一个星期可能才去学校上几节课,所以他完全有大把的时间去做别的事。
宁夏似乎对谢君焱很感兴趣,一向淡然的清眸中荡漾着晶亮光芒,紧接着又好奇问:“他才三十三嘛?果真是看不出来,不过,现在的确有很多大学教授出来还有别的兼职,他是教经济学的嘛?”
现在很多大学老师一方面在学校里教书育人,一方面又在外企里当经济顾问,能赚两份钱,谁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放弃这个赚钱的机会。
叶翌寒摇摇头,对于宁夏满脸的好奇,他心中好笑,连带着冷锐鹰眸中柔软下来,将怀中的小媳妇搂的更紧,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闷声问道:“你当着我的面,问别的男人这么仔细做什么?难道就不怕我吃醋?”
话一问出来,叶翌寒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先前正因为这事和小媳妇闹的不可开交,医生更是嘱咐他,现在宁夏根本就不能受刺激,他真是太得意忘形了。
相当于叶翌寒的紧张,宁夏表现的淡定多了,她稍稍一愣,随即蹙了蹙黛眉,好笑的盯着脸色郁结的某人:“你就这么小心眼嘛?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嘛,我不过就是好奇多问了两句”。
叶翌寒唯恐宁夏变脸又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现在媳妇的健康是他心中最最最重要的事情了。
深吸一口气,叶翌寒紧紧搂着怀中的小媳妇,在她白净脸颊上细细吻了起来,闭着眼睛,他用心去感受她的心跳,然后轻声道:“我没有小心眼,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没风度,我以后一定都表现的大方点,不在外面丢你的脸,其实我对君焱也不是很了解,我知道他08年汶川地震还没发生的时候是个画家,但去年在南京相遇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大学教授了……”。
宁夏扬着天真面容,对于他突然间的低气压有些不知所措,但却很乖巧的窝在他怀中任由他亲吻,眨了眨明澈凤眸,她又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