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手，他也没有分毫把握！

“参悟空间法则花费的时间极其漫长，如果他领悟的是一般的法则，如此大的骨龄才到界虚巅峰的话，此生断然没有进阶神相的可能，但如果是空间法则...”

想到这里，张毅愣住了。

到了他这种境界，看穿对方的骨龄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就这白须老者而言，已然有了十万岁上下，这种年龄卡在了界虚巅峰上，此生几乎就没有继续进阶的可能了。

可如果对方参悟的是如时空法则这样的上位法则，在十万年达到这种修为就不足为奇了，甚至还有着很大进一步的可能。

也便是说，一个有着成就神相资质的界虚巅峰强者，奉一名凝脉境的少女为主。

突然间，他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即便是在天域，这也有点骇人听闻了，真要是这样，那少女的背景恐怕还要大得吓人！

想到这里，他忽然后悔起来。

早知如此，他干脆假意没发现天灵遁走多好，虽然在紫金域主那边有点麻烦，但想来紫金域主还不至于不分青红皂白就对付他。

毕竟他们夫妇联手，拼死一搏的话。

就算伤不了紫金域主那样的存在，也能在死之前毁了他大半个界域。

想来紫金域主还不至于盛怒到不顾这种代价，就对他们出手。

想到这里，他心里顿时就有了决断。

“道友，不管怎么说，你的少主已经不在这里了，而我对紫金域也算是仁至义尽，就不奉陪了。”

说着，他笑了笑，身形一闪，天地间立刻卷起了一阵罡风，随后便消失了踪影。

而这时，天灵终于长吁一口气，绷紧的神经也松了下来。

“幸亏何老出生天域八十一域之外。成名也在近十万年之前，没有被认出来，不然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