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巴黎要待上两年的时间,这意味着就要跟方南离开两年,这是第一时间跳入时爱脑海里面的问题。
她当然是不舍的。
“妈咪,给我一点时间想想。”
“这么好的机会,不要拒绝了。你爹地那边现在没时间管你,他刚刚新婚,哪儿有时间管你这些事情。到妈咪身边来,不要给他插手你未来的机会。”“新婚?爹地什么时候结婚了?”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她不知道?
程女士谈起这个前夫的时候,总是带着极致浓重的讽刺色彩,恨不得用最恶心的词汇去形容他,“又不是多光荣,他有脸大张旗鼓?娶了一个二婚的半老徐娘。这男人就是个瞎子,以前就瞎,现在也瞎。”
“妈咪,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爹地就是个种马!有了余恋那个野种,现在又弄出来方南那么大一个野种。当年我还夸过这个孩子。我眼睛得多瞎。”
时爱耳朵嗡嗡作响,浑身的血液瞬间冰冷,像是被冻僵了一样,“妈咪,你胡说。”
“那你以为方南年纪轻轻凭什么坐上集团总裁的位置。那个种马喜欢把握着权利,居然都能让出这个位置,退到二线。要说方南和他没有一点关系,我程字倒着写!”
时爱打了一个寒颤,口中还在喃喃得辩解着,“方南哥哥很认真地工作,他也很聪明,很有能力,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妈咪,你不知道他付出了多少……”
“小爱,你年纪还是太小。”
“妈咪,你再这么胡说八道我要生气了。我先挂了。”
不给程女士解释的机会,时爱直接挂断了电话,手机的电池被拆下来,扔到一边。
“小鱼,我要回港城一趟。”
颤抖着唇,时爱眼里没有焦点。
这件事一定要跟方南当面问清楚了。
程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