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尧的眼里闪烁着一种幽光,看着让人害怕。
三观不同,不相为谋。
时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宫尧手指在桌面上敲,“我大老远跑来见你,你怎么也不款待我就把我给请走了。得,我回去,好给宫占东挪位置。”
威胁谁呢这是?
时爱别过脸,懒得多看他。
宫尧没那么傻,他还坐着不动,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男朋友第一次来港城,怎么说你也应该带我出去转转吧。”
“你没看到我的腿脚不方便?”是不是瞎啊?她脚上那么大的石膏看不见?
宫尧推动时爱的轮椅,“就是因为连脚都不方便还带着男朋友出去玩才显得重视,不然这样怎么能气死宫占东?”
时爱看一眼外面的太阳,“不去。晒!”
她很不客气地回敬宫尧,“说实话,我和宫占东真没有多大的仇。你想取代他,我没有这种想法。我也没有非要跟宫家死磕,嫁进去跟他抬头不见低头见。”
宫尧笑眯眯得,俯身凑到时爱的耳边,这个时候轮椅已经被宫占东强行推到大门口。
古朴干净的青石板街道上,一道英挺高大的身影撑起正午的太阳,像是从火光里面行来,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教你怎么征服这个男人。”
宫尧说的十分直白。
时爱握着轮椅扶手,睫毛微动,“你想太多。我从小把他当哥哥看。”
“哥哥?哥哥怎么会大半夜只穿着睡衣缠在对方身上?”
宫尧的声音听上去十分阴冷,“丑妞,你的心思很明显啊。当我是瞎子?每回这个男人出现,你那双眼珠子就差黏在上面。”
像是有一条蛇在她的耳边吐着性子。
“你跟踪我?”时爱侧头怒视他。
宫尧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