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爱双手往后一靠,“我突然间不想要红色了。”
方南:“……”
“我还是穿白色吧。”
方南还没有开口,又听时爱在那儿嘀咕,“不好,不好,医院里面到处都是穿着白大褂的,白色的墙面,一点都不合适。”
方南:“……”
等了一会,方南看她还在纠结,“那就继续穿这一套。”
他真是鬼迷心窍才会心软,估计她就是闹脾气拖延时间非要等到姓宫的狗屁男朋友上门来接她。
察觉这一点之后,方南不打算让她如愿。
时爱眼睛瞪地圆圆的,看他面无表情知道自己再一哭二闹估计也没有用,为了让自己免于再受罪,时爱马上改口,“那你给我挑一件,你挑哪件我穿哪件。不要白色和红色!”
方南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转身去衣柜。
手指略过那些各种各样颜色的衣服,满满一柜子的裙子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穿过重样的,有好些裙子连吊牌都还没有拆掉。
也不知道娶她这样娇养长大的小姑娘,一年的工资够不够给她买新衫。
方南心头蓦然沉重,这些问题也不是他能操心的。
不管宫家人选什么样的男人给时爱当未婚夫,第一条必然是家世好,背靠大树好乘凉的有钱人。
他挑裙子也没有什么审美可言,只有一个标准:哪条长,选哪条。
他把裙子丢到床上,也不给时爱再挑剔的机会,转身要下楼。
时爱叫住他,“我还要换贴身的衣服。”
方南顿住,额头上的青筋直跳,“自己拿。”
“那等我男朋友来了给我拿吧。”时爱无赖到底了,“哦,以前卫生棉都给我买,现在拿件内衣内裤你就不好意思了?你好龌龊哦。”
龌龊?
她居然用龌龊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