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想让阿姐知道这些事情,“宫二少,很遗憾看到你受伤。“
宫尧转着手里的茶杯,脸上的笑意坏坏的,“只是遗憾?”
他挑眉看向时爱,“女朋友。”
时爱跟他对视几秒钟,“怎么了?”
“我突然间觉得你在船上的提议非常不错。”
“……”
“我救你,不是阿猫阿狗救了你,说明我们两个人有缘。既然老天爷让我们开始这段缘分,那怎么能辜负老天爷的美意?”
如果宫尧说话的时候语气不那么阴森的话,时爱可能会相信他的话。
“好了。”
童眠利落地处理完伤口,打断他们的对话。
宫尧侧头扫了一眼,没有任何表示。
这个男人真够可怕的,没有做任何的麻醉措施,他居然面不改色得跟人聊天。
童眠的眸光极快地掠过他背上大片大片的伤痕,然后低垂脑袋,不敢多看。
时鱼看向童眠,“辛苦你了。你好厉害。”
童眠不敢抬头,“就当绣花那样做而已。“
她纯粹胡说八道。
宫尧想到她那个五颜六色的针线包,这才去看自己的伤口,还好,没弄七彩的丝线,他会忍不住捏死这个服务生。
伤口上的线处理得专业。
宫尧的疑心又一次涌上来,“你学过?”一个服务生,有灵敏的嗅觉以及医术?
童眠并不抬头,“进大学的时候学医,后来发现这个实在不适合,就改换到去学了酒店管理。”
宫尧眯着眼,显然并不怎么相信童眠说的话,“为什么不抬头?是因为心虚不敢见人?”
这理由真是……
觉得自己简直是受了无妄之灾的童眠干巴巴地回应,“先生,我不想记住您的脸,这关乎您**。出了这道门,谁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