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走到时爱的身边,想了想,又挪到另外一边,开了一瓶水喝。
时爱觉得自己被歧视了。
他分明就是在嫌弃她脏。
确实她现在除了脸蛋干净白皙之外,头发和身上都是脏兮兮的。
时爱自己多看两眼都觉得很嫌弃。
“你干什么呢?”时爱看他喝水的模样,忍不住问。
宫尧扫了她一眼,嘴角勾起妖孽的笑,“埋死人。”
他想吓唬这个一看就是娇宠长大的小姑娘。
看女孩子哭什么的,简直不能更有意思。
就像今天在仓库里面,他趴在窗台上,一边是丑女人勾引男人,一边是被包裹成粽子的蠢女人流眼泪,他看看那边,看看这边。
本来想看看野战能有多激烈,可是一听那个女人装模作样的叫声就叫人倒胃口,造作!矫情!虚伪!
一点都不好听!
再多听几句宫尧都要阳痿,他立刻跳下去把流眼泪的傻丫头带走。
毕竟,回家可以慢慢逗她,看她眼泪长流,哇哇大哭呀。
时爱露出惊讶的表情,“埋死人?刚才打死的?你怎么不叫我?我还没有埋过死人!你早说啊,我也可以帮忙的!”
宫尧:“……”
这还是个女人吗?
明明刚才进门的时候这个女人还有点受欺负的样子,撩得宫尧心里面痒痒,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但她一开口说话,所有的娇弱形象都幻灭了!
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宫尧瞪她一眼,无视她跃跃欲试的模样,“让你帮忙?你省省吧。差点回来给你收尸!给你挖坑我都嫌麻烦!我不是叮嘱你,让你老实点?你还敢给我找麻烦!“
时爱刚才呼救,宫尧知道了。
时爱睁眼说瞎话,“我……我刚才在你房间里面看到了一只……蟑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