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他连她都不要了,哪儿还会在意这些花啊草啊。
时爱生闷气,在他面前总是聪明不起来,有种智商被碾压的不爽。
时爱伸手去摸那束花,小嘴里面不住地念叨,“我活地还不如一束花。没意思,真没意思,我不如死了算了。“
方南被她气得,“我还觉得你长大了一点,我看你真是……”
脑门上重重挨了一下,是方南赏她的。
“无法无天。身在福中不知福。”
时爱眼睛眨巴眨巴,小嘴嘟得老高,“你都抱那束花,你都没主动抱我!你说这束花是不是比我过得好?“
方南:“……“
居然跟一束花吃醋,这个小丫头真是没救了。
方南拿了手机站在窗边去回复邮件,他在斟酌该怎么用词向教授再请上半个月的假。
他的全身沐浴在阳光里面,勾勒出他近乎完美的身形,在时爱的眼里面没有任何人能比的过他,虽然她根本就没观察过几个男人的身材。
方南没穿西装,浅色的休闲装柔和了他周身疏冷的气质,看上去平易近人了许多。
但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哪儿有人来看病人一直低头玩手机的,时爱哼哼,“你在跟女朋友发短信?”
方南头也不抬,“跟你没关系。”
时爱忍不住咬被角。
方南飞快地将邮件发出去,抬头就看见小丫头正一脸怨念地咬着被角。
方南忍不住走过去,训斥她,“脏不脏?”
时爱又咬一口,气鼓鼓地,用行为告诉他,她不怕。
方南伸手去夺被角,时爱趁机抓住方南的手。方南正想训斥她,时爱哼哼唧唧,“我要上厕所。”
“有尿壶。”
时爱脸色一变,“我才不要用那个东西!我又没有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