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下来都还没有十分钟。
方南忽然间走近两步,倾身过来,他的手指落到她的头发。
时爱还没有反应过来,方南的指尖多了一根青草——从她头发上摘下来的。
时爱脸瞬间红到脖子根,立刻伸手去摸自己的头发。不应该啊,她刚才把方南关在门外的那五分钟她用了最快的速度换衣服,梳头发,整理好自己。
没想到,居然还是漏掉了这根草。
“今天为什么会跟人约在那么偏僻的地方?”方南忍不住责问,因为不悦,语气声调跟着低沉严肃。
难不成是仗着自己都有点脑子?
要不是那个流氓不够专业,时爱估计就会交代在那儿。
“你知不知道后果? ”方南看时爱懵懂的模样忍不住发火,“万一那个人先奸后杀呢?”
时爱低垂着眼睫,有些提不起精神,要分开了,她漫不经心地回应;“那不一定啊,万一他想先杀再奸呢?”
方南:“……”
这是重点吗?
那根漏网的草在方南的指尖揉碎,阴狠地, 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戾气,脑海里面浮现出来的是那个流氓求饶的样子。
他真的很想,很想把那个流氓弄死,他是那样想的,也那么做了。
发生了什么,方南已经不记得了,耳边只有求饶声音,方南冷笑,求饶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他见识过差爷,至少港城的警察也是用处不大的。
是童歌赶来制止了方南,也让他的理智回到现实的状态中。
那个人变成了什么样子方南已经不记得了。
是童歌处理的。
方南则直接买了一双新鞋。
时爱别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底里有火气,说话也变得很冲,“不就是一个变态?电影作品里面我见的也挺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