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
她借同学的手机给家里打电话,爹地不在家,医生正在给老爷子做理疗。
时爱到了嘴边的委屈也不得不咽下去。
一个是官家的亲戚,一个是黑道出身的大小姐,时爱很清楚爹地的脾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搞不好还会让她乖乖跟小太妹道歉。
这是成年人的处世哲学。
时爱不想把自己陷入到那种尴尬的境地。
她没有出息得想,她要努力成绩变好,然后去国外找妈妈和妹妹。
到了国外应该就没有人会来欺负她。
下午放学,时爱耷拉着脑袋走出教室。
小太妹们就在她前面五十米的样子,拿着她的钱包,拿着她的手机,正说说笑笑去哪儿花掉钱包里的钱。
时爱原本止住的泪水,又一次在眼眶里面打转。
小太妹们嘻嘻哈哈闹成一团,忽然间脚步一顿。
街对面站了一个少年,如松似柏,是这一片黑白相间的女儿国里最令人侧目的风景。
书包闲散得挎在右边肩膀上,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慵懒的气质,望过来的时候,那双摇曳的眸子能够吸取路人的全部心神。
天上的乌云恰好散去,最后一缕阳光撒下来,正好沐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少年完美的身形比例。
所有的人矜持得、不矜持得,都会忍不住朝英俊到近乎邪气的少年投去一瞥。
惊鸿一瞥,不过如此。
小太妹们面面相觑,看向头领,“这个人……不就是那个拿了奥赛还上了电视的方南吗?”
“是。”小太妹老大嘴角牵起一丝冷笑。
这个放了她鸽子的男人,从来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的男人,这个把她当成智障的男人!
“我正想过段时间去找他呢。没想到他倒是先送上门来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