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他。

慕清让眉眼里流露出懊恼和后悔。

余念咬着被角，乖乖得任他微凉的手指给自己抹药，长长的睫毛上还缀着泪珠，雾蒙蒙的一层水汽弥漫在眼眸里看着十分可怜。

“对不起。”慕清让细细得亲吻她的眉眼，一点点温柔的吮去她的眼泪，“对不起，宝贝。”

余念歪头看着他，笑得很孩子气，“清让哥哥，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的。”

慕清让凝视着眼前的人，目光深沉，余念抿唇笑，主动亲了亲他，“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想亲你的。”

慕清让掀开被子在余念的身边躺下来，抱住她，勾着她的下巴一记缱绻缠绵的深吻。

余念被他吻得眼眸越发迷离，浑身发软。

“我爱你，宝贝。”

慕清让低沉出声。

有些话脱口而出，自然到仿佛在心里演练过千百遍一样。

余念抬起眼眸看他，甜甜得笑了，“我也爱你，清让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