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在身体里封印了一个泰迪的太子爷面前说他是快男？余念你特么是不是活腻了。

“啊哈哈哈，我的意思是您真是让人快乐的男神啊！”

余念立刻改口。

“我让你快乐吗？”慕清让低头，凝视着余念，专注的眼神灼热得让人无法移开眼眸，她没来由得一阵心慌，像是坐过山车的时候突然间下滑那种失重感。

她甚至连呼吸都屏住，慕清让好像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他一直都是霸气又强势得给与她，不管她想要不想要。

相处的时间久了，她发现跟这个男人的相处其实不难：听他的话，不对他说谎，他一切都会满足你。

可是快乐这个词，对她一个替身来说重要吗？他何必问这些话，摆弄着玩具，怎么会过问玩具是否开心？这些重要吗？

慕清让这词儿是在关心她的感受，还是要霸道得榨取她的精神世界，要她从身到心都必须为他所有？

那样的话，也太霸道了。

大概是余念迟疑太久，已经超出慕清让能忍的范围，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她居然都无法回答。男人刚才还蓄满火热的双眸里闪过一抹失落，余念甚至无法确定那是不是失落，等她努力去分辨的时候，慕清让深邃的眼眸里面覆满寒冰。

童眠在前排都替余念捏了一把冷汗，她在想什么呢，哄哄骗骗就过去了，怎么就这个时候犯倔。

余念感觉到慕清让箍在自己腰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秀气的眉头一皱，余念磨着后槽牙娇笑着反问：“那你呢？你快乐吗？有没有让你忘记我姐姐已经死了的事实？”

这话说出来余念都觉得自己真够恶毒，在太子爷的心头上撒下一把盐。

慕清让墨色的瞳仁越来越深。

片刻，他嘴角勾起戏谑又冷漠的笑，“你觉得可能吗？”

他的手轻拍在余念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