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让的眼底燃了火。没有错过这个眼神,余念暗叫糟糕,果然一下秒就被按倒在了黑色的大床上。
温热的身体覆上来的那一刻,余念感觉天又特么塌了。
所以每一次他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已经走肾了,就是在准备走肾的路上是吧?
他的唇重重辗转,像是缺水的沙漠旅人疯狂汲取着她的甜美。明明只是一个晚上没有触碰,这份香气对他的吸引力哪怕是毒药,他都要吻下去,绝不放手。
大手,稍微用力,余念便听见后面拉链崩开的声音。
又一件衣服毁了。
她被吻得几乎要窒息,他凶猛的夺取终于放开她的唇,不用看,余念双唇可能有点肿了。
慕清让顺着她的脖子一点点往下,每一寸的肌肤细致的膜拜,余念身上的裙子直接被撕成了一字领,松松垮垮得卡在胸口的位置——那儿有高山起伏,风景独好。
余念按住他作妖的手,一双娇滴滴的清水眼迎上男人不满的兽性目光。
“让你拆礼物……”
不是让你拆我啊!
余念揉着一把嗓子提醒他。
慕清让重重含住余念靡丽的唇,气息不稳得不住流连,“今天的口红颜色很漂亮。”
漂亮个铲铲!
都已经被大爷你吃到肚子里面去了,你从哪儿看出来漂亮的!
不过,既然夸奖了她,那是不是说明这位爷心情不错?
于是,得了太子爷一点颜色的余念,顺势就要开起染坊了。
她抖着声音问:“今天可以不做吗?”
她今天一天都很累,走哪儿几乎都能在哪儿睡着,除了倒时差的原因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在飞机上被暴怒的慕清让死命折腾的那一次经历。
那种疼痛的感觉随着他的失控慢慢复苏,她被他压着,痛感好像都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