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我一句不是?我可是坐着太子爷的车出出进进,他们还想着靠我伺候好你,然后让你吹吹枕头风,帮助田凉的未来。”
田凉和童眠家里背景完全不同。
一个是走仕途,家里是小县城里的公务员。而童眠家里则是矿老板起家,除了钱就是钱。
走仕途的这个田家还有点看不起童眠家里,觉得她家是做生意的,童眠又在酒店做客房领班,根本就配不上他们家田凉。
实际上,一个小县城的公务员除了说出去好听点,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余念一直觉得童眠这个男朋友说看中了她家的钱。
田凉现在调到南城来,吃住都是童眠开销。
说是把自己的钱攒起来为两个人的未来准备。
“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余念忍不住多问一句,“钻戒什么的都买了吗?选在哪儿啊?给彩礼吗?”
“求婚的时候这个人可是用可乐戒指给我求的。让他买钻戒,他可能会肉疼的疯了吧。”
童眠撇撇嘴,“我也不在意那个玩意儿。只是要求他婚礼必须要在五星级酒店办,不管他家是问高利贷借钱也好还是砸锅卖铁也好,我就是要一个盛大的婚礼。”
“田凉答应了?”
“不答应能怎么样?不答应我就不嫁给他。他必须要去这样做。”
这简直出乎余念的想象。
不过话说回来,田凉只要这一次大出血,把童眠娶回家,以后也不用愁钱了。
童眠家里就她那么一个独生女,自然是舍不得她嫁过去吃苦。
“你试着跟太子爷说一说我们去美国度假的事情吧。”
童眠走的时候忍不住提醒余念。
“嗯。”
余念这几天都没怎么看到慕清让,有好几次她都是晚上感到旁边有人躺下来,才知道是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