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不知道,而且自己还不知道孩子的存在,就被人害了去,那舞姨娘周围一定有极为阴险的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罗珏揉揉额头,想来想去,如果不是舞姨娘的苦肉计,也不是齐夫人下的黑手,那么就一定是有人一箭双雕呢。
至于这个任是谁,罗珏可不是大罗神仙,哪里能知道的这么清楚,这才让南珍细细的说来,她也好琢磨一番,如果齐府真的有这样阴险的人存在,的确是一件让人害怕的事情。
南珍先是顺了顺气,这才说道:“奴婢也有些迷糊呢,本来奴婢接到少夫人的命令,便赶去舞姨娘那边探听消息。谁知道半路上遇到了罗姨娘身边的幽草, 奴婢便谎称要去浆洗房给您拿衣裳。”
罗珏听到这里点点头,去浆洗房的路正路过舞姨娘的院子,南珍找个借口用的极好,不会让人瞧出破绽,“后来呢?”不过这个时候居然遇到了罗姨娘身边的人,要说起来这个罗姨娘,也算是一个不怎么顶用的人。她是齐夫人的陪嫁丫头,倒也有几分姿色,是当初齐夫人怀着齐恒的时候,开了脸放在房里,后来有了身孕便抬了姨娘,不过这个罗姨娘是个没福气的,到了八个月上小产了,孩子也没活下来,是个男胎,她自己也伤了身子,从那后就在齐府隐居一样,再也不会轻易的展头露面,齐夫人念着往昔的主仆情谊,又可怜她没了孩子,吃穿用度倒是从不曾苛待过的。
“奴婢去浆洗房不过是个借口,原想着只要走一段路就跟幽草分开了,谁知道幽草居然也笑着说去浆洗房,奴婢只好往浆洗房走一遭,免得被人生疑。这个幽草往日倒不是个口舌伶俐的人,可是今儿个倒是话多,杂七杂八的说了好多的话,奴婢后来也渐渐地听出些味道来,这个幽草居然看到了齐夫人身边的陈妈妈去过大厨房。那个时候舞姨娘的参汤正炖着,后来舞姨娘将那盅汤喝下去没多久就小产了。”南珍道。
“幽草亲口说的这些?”罗珏生疑,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