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了她没什么大碍,打过针吃过药就会好了,亨特说感冒是个慢性病,好起来也是需要几天时间的,而且还特别叮嘱他别着急,说她没事不用担心。
如果今天不是母亲突然杀到这里,他怕母亲跟这个敏感的小哑巴说一些奇怪的话,换做是在平时,一进门看见她那么美丽的样子,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走上前温柔的将她拥入怀里夸她今天美极了,然后告诉她他喜欢她穿裙子化淡妆的样子,更喜欢她像个小女人一样精心打扮过后等他回来的那份心意。
之像么自。他喜欢她的乖巧温顺,这一点他很早就言明了。
她能这么有心的去打扮自己,即便的确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席挽枫也觉得是开心的,至少她比外面那些女人要可爱要坦白太多。
他欣赏她的勇敢,哪怕她知道他不可能是她的归宿,她还是在努力的放手一搏,这些席挽枫都清楚的很,只是不点破而已。
也正因为这样,他的内心深处也很矛盾。
明知道这么下去会伤害到她,会让她陷得更深,可他就是不想放开她,至少目前他舍不得她那具迷人的身体,舍不得跟她之间的那份异于常人的默契。
老实说,他们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别的一些方面,都配合的相当默契。
见他停下脚步像是矗立在床边,却是迟迟没有靠近的意思,夏夜疑惑的拧了拧眉,闭着的眼睛里依旧是一目的湿润。
她想不通他在干嘛,是知道她会不争气的因为他那些话而哭泣,所以心疼的有些不知所措吗,还是他在犹豫着要怎么跟她说让她不要在意他母亲说的那些话,让她不要奢望做他席挽枫的妻子呢?
夏夜想应该是后者吧,几日的相处,她觉得自己似乎也开始有点了解这个男人了。
神游了一会儿,席挽枫渐渐回过神来,他往前迈了一步,俯身准备去伸手将床上一直在颤抖的身影转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