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金龙说道。
“你们三个人都判断的没错,这就是一件乾隆时候的牙雕鼻烟壶。那么,你们可以估一下它在市场的价格吗?”
“沐天蓝,你先说。”
沐天蓝胸脯微凸,冷冷一笑,努嘴说道,“鼻烟壶在近20年中的价格一直在攀升,1992年香港佳士德公司举办的一次中国艺术品拍卖会上,一件清代乾隆年制的金胎掐丝珐琅仙鹤纹鼻烟壶以104.5万港元高价成交,创下了当时世界鼻烟壶拍卖纪录。”
“96年春季的北#京翰海鼻烟壶专场再现高潮,此场拍卖总成交额1441万元,其中一件4.7厘米高的清乾隆粉彩、轧道西蕃莲纹鼻烟壶拍出104.5万元;3年之后,一件清乾隆粉彩描金葫芦形鼻烟壶以115.5万元成交。到了2000年天#津文物公司春季展销会拍卖专场上,一件清乾隆料胎珐琅彩山水鼻烟壶,以惊人的242万元成交价,创下了内地鼻烟壶拍卖的最高纪录。而当下的这只牙雕鼻烟壶,虽然料质不如我上边所说的一些鼻烟壶,但价值同样不菲,我保守估计,应该在60万到90万之间。”
沐天蓝此时说出的话比她在古巷斋这么多天讲过加起来的话都要多,而这样的爆发,简直就叫李逸风和金龙折服。
此时,他所估计的目标价值正就把金龙和李逸风想报的价囊括进去,一时间搞得两个老伙计就有些尴尬。
“我同意沐天蓝说的。”
“我也是这个估价。”金龙补充道。
“哈哈。”蔡世达已经乐得前仰后合了。“没想到,沐天蓝你来到古香斋不长的时间,鉴赏的功夫都要赶上两位老伙计了。不错,继续努力。另外,王鼎…”
蔡世达表扬了沐天蓝以后,就神色不善的看去王鼎。
“这只鼻烟壶你虽是捡漏了,可能还赚的不少。但是你不要得意,因为你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