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王鼎没有通过透视眼看过这柳叶尊,他真的也会像李逸风一般,被蔡世达这个老鸟唬住,立刻就没了主意。但是王鼎分明清楚地晓得这个冲只是后期与他物相撞产生,根本就不是旧仿,还怕什么。
屏气凝神,王鼎挺胸便洋洋洒洒道。“蔡老板,像是金龙哥,还有肖宇讲得,这是旧仿的我完全不赞同。旧仿的柳叶尊在杯体上的颜色绝对不是这样。包括底足,也不可能仿制的如此相像。我还是觉得这柳叶尊为真品。至于您说的这道冲,我并不是避而不谈。只是这道冲并非是烧制时候产生的,它是在后期不小心与他物相撞所成。这釉裂很短,很细,对于柳叶尊的价值不会影响太多。反而是这道冲,我要感谢它,不是它的话我就不能捡这么大的漏。”
王鼎如入无人之境地品鉴着这柳叶尊,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蔡世达还没有说什么,肖宇在一旁就不满了。
这小子分明是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哼了声,肖宇故意拔高嗓门道,“蔡老板,现在大家都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您就说说这柳叶尊瓶到底是真还是赝品吧。也好叫某人能够早点清醒清醒。”
“你们的意见都不改了?金龙、李逸风、肖宇你们觉得这柳叶尊为旧仿。唯独王鼎你说这是真品?”
蔡世达话锋突地一转,对着几人似看非看道。
王鼎察觉了蔡世达的目光,心中一动,也是立即说道。“我肯定不改了,这柳叶尊我断定是真品。大清康熙年制,豇豆红柳叶尊瓶一枚。”
肖宇也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但自己和两位师长意见一致,长吐了口气,故作平静道,“我们也不改了,一件旧仿。”
蔡世达确认地又看了看金龙和李逸风,直到这二位也纷纷点头表示任从这是件旧仿的柳叶尊后,蔡世达才悠悠说道。
“康熙十九年朝廷派员至江西景德镇,重启御窑厂烧造,据康熙二十二年本《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