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胸口顺了顺气道:“可怕,太可怕了!我本来以为老渔拿下他根本就不会费多大功夫呢,现在看来我们还是太小瞧这个神通广大的小村长了!纵观整个华夏,敢只身闯到老渔家去拿人并且成功的,除了他,恐怕就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宋楚恒虽然很不想这样认为,但是现在事实就在眼前摆着呢,他不想承认也不行。
他现在突然觉得他在嘉年华活动上对柳飞所用的那些计策很幼稚,很可笑,对于这样一个变态的存在,那些小打小闹的手段恐怕都不够给他挠痒痒的。
他也很庆幸听了父亲的话没有和柳飞发生直接冲突,不然谁晓得现在呆在大牢的那个人是不是他?
想了想,他有些担忧地看向宋河洲道:“顾总会不会把这事和我们牵扯到一起?”
宋河洲道:“他能说什么?你只是去煽风点火了一把,是他自己太贪婪,想得到柳飞那神秘的养鱼技术而已。这样,如果顾家的人来求助,我们宋家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只是切记,不要太热情,也不要太无情。”
他之所以要借刀杀人,就是不想引火上身,顾渔作为他的私下好友,他出现这种情况,他肯定不想看到,但是为个人乃至整个家族考虑,眼下该过河拆桥还是要过河拆桥,绝对不能太怜悯,或者还头脑发热横插一脚,不然搞不好他们宋家也会受到牵连。
宋楚恒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他点了点头道:“我这就去办,只是柳飞那边……”
他不甘心啊!
柳飞越这样那就说明他越可怕!
留着这么一个人和他竞争将来商界的“魁首”,他真没什么信心。
更何况,人都已经得罪了,万一柳飞阴他们一下,那他们恐怕也有得受……
宋河洲徐徐地吐了一口粗气道:“你不要慌!先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都给了解清楚,咱们再想办法,这个柳飞是绝对留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