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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说几味药看你知不知道,你要是能说出来,我就告诉你我准备将你看见的那啥是外敷还是内服。”高鸣嘴角微翘,露出一脸的阳光。
跪了。
周边的几个男人,包括在森林里曾单独生存超过十五天连蚯蚓都吃过的厉少校在内,听到高鸣这么一说,都脸色发白想给这个脸上带着笑其实头上长着恶魔角的帅哥跪了。
什么叫外敷?当泥巴往身上糊?这已经能把人给恶心坏了好吧。还内服?光自动脑补一下那个拿着汤匙一勺一勺从那黄兮兮的玩意儿上面往嘴里喂的场景,几个大男人都想吐,现在就想跪着吐,全吐那个想出这损招的家伙身上。
尼玛,必须得先把他恶心死再说。
就连一向淡定自若很少露出情绪化表情的纳兰静若都有些受不了高鸣如此夸张的想法了,好看而明亮的丹凤眼朝高鸣狠狠一瞥,恨不得用眼光都把他射得千疮百孔。
这实在是超出了某科学狂人的心理承受极限,虽然她也曾为了研究某种虫子,还专门尝过这种虫子虫卵的味道。但跟这比起来,还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这是个恐怖的医生。别说城里来的那几位了。就算是长期呆在山村的金猛也有些受不了了。
只有金大棒子显然是还没听懂高鸣的意思,还拉着村长大人小声的询问:“高专家说的啥意思?外富内富的?我们这儿除了穷那有富的?”
“富个屁,高专家的意思是看把那个往身上糊还是吃。”金猛小声的冲不明所以的金大棒子骂道。
“哎呦,往身上弄我倒无所谓,但吃我可吃不进去,太稀了。”金大棒子一脸的错愕,惊呼道。
“呕~~~~~”杨润泽首先干呕出声。
几双仇恨的眼神差点儿没把这个山村闲汉给瞪死。还能再恶心点儿不?尼玛啊,干的,也下不去啊!
“太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