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师和其余几大院士都无从下手的病毒在他面前也只是小菜一碟罢了。
周先目瞪口呆,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不知道自己这位还算熟识的同僚那来的如此强大的信心。看不起高鸣年轻,又是学中医的,和他斗斗嘴皮子也就罢了,这会儿竟然开始充大瓣儿蒜,仿佛只要跟着他,一切都不是问题。
的确,作为钟山院士的得意弟子,文松被誉为最有可能继承钟院士衣钵的人。在读博士期间就参与过那场在华夏造成巨大损失的“SAS”病毒血清的攻坚并提出重要建设性建议,为病毒血清的研制成功做出巨大贡献。
年龄不过四十岁,就是燕京大学附属医院的传染病科主任。几篇关于传染病学方面的论文已经被收录进世界排名最前的《鹰国医学会志》、《柳叶刀》等几本医学杂志。甚至有传言,下一任燕大附属医院的副院长的宝座就有可能是属于他的。
这样的一个位置,对于一个并不是占据主流的传染病学科的医者来说,无疑是极其难得的,由此也可以看出,文松在传染病学领域的确有着旁人所不能及的能力。
否则,京城来的这些个院士弟子出身的教授们也不会让他当领军者跳出来和高鸣唱对台戏。
在专业为尊的医学界,这都是由能力来决定的,而不是比逗比属性。
然而,在经历过那惊心动魄的两天两夜的周先看来,这真不光是好笑,还有些可悲了。他的老师钟山院士要是听到他敢这么大吹法螺,保不齐一个大嘴巴子就上去了。
文松再牛逼,他能牛逼过五大院士外加将近三十个医学教授的集体智慧?如果能,那他早就千秋万代,一统江湖了。
高鸣也摇摇头,这位主的自我感觉也太好了。也许他的猜测不错,鬼面蚊就是那种蚊子,可鬼瘴的毒可不是什么疟疾所能比拟的,号称能把已死的人都能抢回来几天阳气的老头子都差点儿在这毒上丢了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