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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说商贾身上都有铜臭味儿,铜是值得铜钱,至于说那股子臭味儿,指的就是这些了。
要是连这云知秋都会无名的正义感莫名爆棚,那她也不用做什么生意了,直接回家结婚生孩子,当个和锅碗瓢盆打交道的家庭主妇就好。
搁外面再呆两年,注定是尸骨无存。
也许是高鸣那会儿在专卖店里拍着胸脯说送鞋,勾起了云知秋那段心酸回忆,让她对伪君子的怒气值轻易地被点燃。
高鸣那能听不出云知秋对程怀德的看轻之意,微微摇头,说道:“那你倒是真看错了他了,程老哥非要喊我老弟的时候,我只在梦里见过我妈呢。”
“哦?怪不得能攒下如此大的家业,眼光很不错嘛。”云知秋眉头一跳,说道。
但是言语中却并无抱歉之意,不是为了高鸣的背景,就是为了高鸣的能力,都算得上是投资的一种。
“我是金子。”高鸣无奈地替程怀德辩解。
“你是珍珠。”云知秋笑嘻嘻的,笑得很阴险。
你才是“真猪”,你全家都是。高鸣翻了个白眼暗自腹诽。浑然不觉得老云家几块扛着正部级牌子的“真猪”有多么危险。
两人在富贵堂皇的包厢里坐下不提。
那边厉胜男还替高老师操着心。
直到离开高鸣的视线,厉胜男躲到教学楼的一个角落的地方,酝酿了一下情绪,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
接通了电话后,情绪已经酝酿到位,满脸哀怨就差泪眼婆娑地对着话筒说道:“妈,我被人欺负了。”
“谁?谁敢欺负我们家小男男?”电话那头传来金水水气势汹汹的声音。
顿了顿,金水水带着几分疑惑说道:“咦?等等,今天怎么开口喊妈了?这不正常。”
“我求人帮忙,自然得放低身段,金水水,这很正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