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找你陪我在校园散步------你要是敢有一点儿不乐意,我就哭着说,不用你负责,我会独自把他抚养大的,我只需要你能在他还没烦你之前,好好的陪陪他。小弟弟,你觉得这个报复方法怎么样?”
云知秋在电话那边吃吃地笑,仿佛在说一个她编好的剧本。
我勒个去。他是谁?
高鸣只觉得脑袋顶上天雷阵阵,被打败了,败给了这个昔年艳冠京华的女人。
青竹蛇儿口,黄锋尾上针。两般皆不毒,最毒女人心。高鸣觉得,写这首诗的人,对女人着实是太过手下留情了。这绝对比传说中毒遍九天十地肠穿肚烂头顶放药脚底流脓的华夏牌农药还要毒十分。
女人都变女流氓了,这让男人怎么耍流氓?
不过,唯一值得让高鸣欣慰的是,云知秋的剧本根本不可能发生。
因为,他已经被停课了。不上班,都能拿基本工资的那种。
于是,高鸣很轻松的耸耸肩,说道:“好啊,我很喜欢这个本子,不过,云总恐怕只能到我的宿舍来给我表演这一段了,得空的时候,我会给他讲个故事,唱个儿歌什么的?”
云知秋瞬间有些凌乱了。但聪明如她,在下一个瞬间琢磨出高鸣话里的几个意思,是分手,还是情比金坚?仿佛,前者的可能要更多些。
“你现在是不是一个人?”云知秋试探性的问道。
不是一个人,能跟你在这儿讨论唱儿歌的问题?高鸣翻了个白眼,很简短的回答:“是”
“在哪儿?”
“寂寞的学校大树底下。”
高鸣四周看看,学生们不是成群结伙的忙着去食堂祭奠五脏庙,就是成双成对急不可耐的往校园外面蹿,独有他一人还孤独的站在树下看太阳,堪称寂寞。
“哦?那很简单,往前直走,出了学校大门,拐弯五十米,我想请人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