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道歉呢?又怎么样?”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心高气傲的任雪峰?
他被这个女人连连逼迫,也到了暴发的临界点。
听到她说自己不知道是人是鬼的话,他也干脆不再顾忌对方的家世背景了。
退无可退,就算是拿鸡蛋碰石头也在所不惜了。更何况任大少也有足够的自信,他这颗铁蛋,能把好多石头都能砸得稀巴烂。
“小时候,我妈妈就告诉过我,做错事情的人,一定要受到惩罚。如果犯错的人不愿意自己惩罚自己,那就由别人代劳好了。”厉胜男说着,就大步往任雪峰走去。
她不介意在任学峰那张英俊的脸上煽两耳光。这样的事情她也完全能够做得出来。
高鸣一把拉住厉胜男的手,在对方即是羞涩,又有些疑惑地转过头来看着他时,高鸣笑着说道:“在我小时候,也曾经有人告诉我。再孱弱的男人,在打架的时候,也应该站在女人前面。”
高鸣的话丢进人群,像是往平静的湖面丢了一颗炸弹,引起了一轮激烈的议论。
能够参加这种级别宴会的人,家里非富即贵。而有钱人或者有权人,他们不喜欢撕破了脸面当众争斗的。在他们看来,那是一件非常没品味的事情。
他们更喜欢暗地里使用阴谋诡计解决对手,杀人不一定非要见血。任大少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否则也排不上所谓的京城几大公子前几号人物。
而高鸣和厉胜男却完全没有一个有身份的人应该有的觉悟,他们觉得自己心里不舒服了,就挽起袖子想要和人打架。
不过,稍有不同的是,因为高鸣被所谓的公子哥儿们“欺负”的缘故,厉胜男确实是想要和人打架。从祖父到父亲,对她的教导就是,受欺负了先打回来再说其他,打不赢厉家老少爷们再一起上,非得找回这个场子不行。
打小就跟着厉老爷子习武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