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定会遭到他们冷酷的打击。
别看大儿子高子正这会儿还喳喳呼呼的反对这反对那,高兴邦知道,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早在二十年前,这个不成器的货就要被遭受失子之痛的幼子夫妻两个整得不成人样。
如果孙儿没有找回来,高兴邦知道,自己咽气的那一天,也就是高子正闭眼的一日。偏生这货还不知进退,被冷落了那么久还喜欢出来蹦跶。要不是高兴邦答应过他母亲,承诺让他平安一生,早就亲手把他送回家族“思过房”里一辈子终老了。
高子正对他们一家三口的敌意,只要不是瞎子,谁都看得到。
高老爷子就不信高鸣没有看到,没有想到,可既然想到,但他为何能坦然接受高子正拿过来的盘子呢,高兴邦敢断定,他那个不成器的大儿子,绝对又在这里面搞的有猫腻。
高鸣继承了他们夫妻俩的性格,自然也不是什么滥好人,他们高家要在这个世间生存延续,也不需要滥好人。
一时间,全场人的眼光都集中在高鸣身上。
高鸣腼腆一笑,慢条斯理的将手指上缠绕的银针捋直,朝高子楷晃晃,高子楷微微一笑,朝高鸣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掌。
所有人都只见高鸣手腕微微一动,就没见高鸣有针刺的动作,却看见高子楷的食指上冒出一颗血珠。高子楷轻轻一抖,血珠落入白玉瓷盘中。
自然,针不刺手指,手指绝不可能凭空冒出血珠,他们没看到,只是因为高鸣动手的速度太快,都没来得及在视网膜上成像就完成了动作。
在场的人,那个不是有几分见识的人?心里都暗自大为惊骇,这要是对那个人出手,简直没谁能躲得了。
高子正喉头有些发干,抬头看看高鸣,高鸣正在对他微笑,心里不仅一寒,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这银针这次刺的是高子楷的手指,要是刺他的喉咙的话,恐怕,他连对方怎么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