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楷,你什么意思?就你那破地方,还想忽悠鸣儿去哪儿,你这车好贵的吗?你信不信我分分钟买十辆八辆让他换着颜色从周一开到周末?”上官静怡一听丈夫这话,心里极为不爽。
军情处对她来讲,可不算是个安全的地方。别看上官静怡久在异国,但每天除了忧心失散的儿子还要担忧身为军情处一把手的高子楷。
防卫的越多,就说明越不安全。高大处长每年遭遇的暗杀,没有二十次也有十来次,平均每月至少有一起,这还是在枪支管理严格的华夏,要是在国外,上官静怡清楚,恨他的各国特工加起来都能组成一个独立旅。
这要再把儿子给忽悠到那个危险的地方,上官静怡那里肯答应?
车里安静下来。
不能让发飙中的女人闭嘴的话,男人就该闭上自己的嘴巴,否则,以后的日子会很难熬的,高家父子俩同时很明智。
“怎么?都不说话,我说得不对吗?”上官静怡很不满两位“下属”的表现。
沉默,就代表着想反抗。
两个男人集体摇头,表示他们已经彻底诚服。
上官总裁获得心灵和肉体的双重胜利,这才冷哼一声放过这父子两个。
高鸣很幽怨的撇了老爹一眼,他纯粹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纯属无妄之灾。
遭遇到高子楷同样撇过来的幽怨双眼,这始作俑者都是这臭小子,如若不是他东问西问,如何会有这个故事?要知道,昨晚老婆还是很温柔的。
车辆在胡同里穿梭,接着拐上了大路,直奔西山脚下,一路风景如画,在山路上又盘旋好一阵子,拐到一条岔路,就遇到一个岗亭拦路检查。
司机显然也是对这情况司空见惯,停下车,主动打开全车的窗户,负责上来检查的少尉显然对高子楷也是极为熟悉,先是冲高子楷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但并没有因为高子楷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