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切,其实,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号脉结果。那所谓的脉象,不过是一个人的血管血压的舒张和收缩罢了,其准确度绝不会高于“血压计”的结果,虽然能反映一个人的身体基本生命特征,但如果说能诊断出是什么疾病,甚至连怀孕都能靠号脉号出来,哪个中医敢站出来打赌?
说白了,中医就是一个骗人蒙人的行当!是一场骗子和傻子的游戏。”
也许是为了让自己迅速的忘掉不能给苏可然做手术的选择,也许是因为这个已经不会和他发生任何交际的酱油党非要自取其辱,杨润泽难得细致的给自己看不上眼的高鸣上课。
他想让高鸣知道,所谓的中医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幻想,他的诊断,就是最终的诊断。
这一刻,杨润泽甚至很希望看到对面这个看着就让他极厌恶的小子听到这样一番话过后,来求自己给苏可然继续治疗,然后被他拒绝,脸上充满绝望。
杨润泽没跟任何人说,他内心中觉得最美妙的事就是看着病人和病人家属对他感激涕零,感恩载德,又或者苦苦哀求,那一刻,杨润泽觉得自己就是上帝,是掌管生死的神灵,那种滋味美妙绝伦。
既然苏可然已经从他的内心里被放弃掉,现在,杨大博士最想的就是把这个让他厌恶至极的小子主动匍匐在他的脚下。
但高鸣脸上那种令人无比厌恶的淡然,让杨大博士实在是很没成就感,一点儿也没有获得期望中的快感。
厉胜男很腻味,脸上表情也是越来越冷。说实在话,女人都是第一眼生物,从外貌上,杨润泽绝壁是个帅哥,虽然有些傲气,但并不影响女人的观感。只有有本事的人才有资格傲气不是?
至少,厉胜男并没有对他厌恶,那怕就是他宣布苏可然的病是绝症,那也只是做医生的本分。那怕就是厉胜男刚才对他发过火,绝大部分原因也是他看高鸣的眼光让厉胜男心里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