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
估计高鸣要敢这么做,宝贝没拿到之前,必定得先被几个女人集体给打死。想一下苏小妞那惊鸿一瞥,都能激动的把铁架子车给差点儿按散架了。
这就是典型单身男的作风,平时没办法激动,一旦激动起来就没办法。
“那谁,兄弟,抽的啥烟,挺香哈。”
“井兄”满脸堆笑的向高鸣凑过来,再二逼的人看到领导这个模样这会儿也该反应过来了,更何况胡波这样经常当蛔虫的人呢。
跟在最后面踌躇了半响的胡波好不容易等到高鸣摸了根皱巴巴的烟出来,找到了说话的由头,那还不马上厚着脸皮凑了过来。
“哦?这位大哥,你这意思是我在这儿抽烟不符合医院的轨迹吧,你直说呗,我懂。”高鸣眉毛一挑,看了“井”字打头的这位仁兄一眼,起身作势准备离开。
“那能呢,那能呢,你们虽然是病人,但也是我们医院的顾客,书上不是说了吗,顾客就是上帝,上帝那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坐什么?”
胡波慌忙拉着高鸣的胳膊,不让他离开。作为一个医专毕业的学生,十年的时间能在这样一个三甲医院混到神经内科的副主任,胡波凭着的不是过硬的医术,而是这张永远不会红的脸,和能颠倒黑白的嘴。
只要能挽回刚才在马副院长面前的失分,别说把高鸣说成上帝,就是喊声爹都成,只要高鸣不怕给红包。
尼玛,老子这就成上帝了,高鸣不由瞥瞥身旁满脸堆笑的胡波,刚才还叫嚣着要喊保安赶人,这会儿就变成上帝想做啥就做啥了,也不知道医院里来的这么多“上帝”,你们这些白大褂啥时候正眼看过。
这是个人才啊,高鸣觉得这位放医生岗位上真是屈才了,要去搞什么拆房子卖地玩那种翻脸不认人的那一套,这位妥妥的是老总级别的人物。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这句话实在是太他娘的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