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把刚才说的那个再说一遍。”
“我取血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眼前一黑,有些恍惚,可能取血器按得太重,那家伙嚎的,跟杀猪一样。”宁浩眨巴眨巴眼睛,依照高大处长的命令重复道。
也许,宁少校是为了缓和紧张的气氛,描述的稍微那么生活化了一点儿,所以,这越说越底气不足,越说声音越低。
因为,有个女人盯着他,眼里的怒火盯得他浑身发毛,搞得那个叫得跟杀猪似的家伙是她儿子一样。
虽然不知道这个美丽妇人是谁,但能站在高处长身边的,自然不是平常人,至少不是宁少校惹得起的人。
上官静怡没一脚上去给丈夫的这位挺善于“生动活波”型做汇报的属下废了,那都是忍了又忍的结果。她的儿子,这么多年来,她都没捞着打一下,结果被这家伙取个血给取的那么疼,还敢讽刺他跟杀猪一样。
看来,他能力不错,很适合去锁马里、利闭亚、伊辣克这样的地方去锻炼锻炼。
宁浩要是知道眼前的这位就是传说中能吹枕头风的处长夫人,更是他嘴中说得跟杀猪一样男子的老妈,宁少校保不齐会有一头撞玻璃幕墙上,从二十八楼一跃而下的冲动。
能去锁马里那样的地方都算不错了,要把他弄南极考察站蹲冰缝旁天天看企鹅,那找谁哭去?
大腿没抱着就不说了,还把大腿下面压着的大腿给掐了一把,这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你说你当时眼前一黑,有些恍惚?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自己都没有完整的取血印象?”高子楷的手指在轮椅扶手上敲击着,好像是在问宁浩,更多的则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对,对,高处长,我自己也有这感觉,那个房间貌似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宁浩头如捣蒜,对传闻中智深似海的高处长更是大加钦佩,这只是听他说了下现场的情况,就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