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急切的心情叫等待。
急切而悲痛的等待则叫煎熬。
现在外面的厉战诸人的心情可谓就是一种煎熬,极其的煎熬。
刚才乌力江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杀人质立威了,而人质,极有可能就是刚才那个在窗口抱着小女孩儿的青年,甚至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两个。
想到即将要亲眼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就这样要被暴徒活生生的推下楼,在座的领导们心里那是极痛。
尤其是厉战,虽然从军二十多年对死亡早已司空见惯,但那是在战场上,无论敌我,都是死于自己的使命,没什么好说的。可现在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发誓要守护的国民,被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屠杀,他却只能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这对于厉战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侮辱,是对他肩头上金灿灿的将星最大的侮辱。
所以厉战怒极,只待云未晞破开密码,他一定会亲自领兵而上,将这帮杀人不眨眼的暴徒就地格毙。若不是顾忌在场还有杨闻天等人,对素有屠杀平民恶名的分LIE分子从来就深恶痛绝的厉战甚至想下令拒绝接收俘虏。
只是,预想中的悲剧在等了漫长犹如一个世纪的几分钟之后,没有发生。自从那个抱着孩子的青年在窗口晃悠了一圈,就彻底消失了,别说没后续情节,就连乌力江和他属下的动静也消失了。
据特种部队携带的便携式探测声呐显示,除了里面响过几声类似于装了消声器极为细小的枪响以外,孩子们的哭声并没有变强的趋势。其余几个楼层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变化。
唯一的可能就是乌力江对那个青年用枪下毒手了,但为何他不展示他的罪行来彰显他的残暴?这跟他先前的表现实在太不符合了。
低头一直操作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型超级计算机的云未晞并没有抬头,窗口站着的高鸣她没时间去操心,兰姐说他行,他就一定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