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发声,也只需要不到0。2秒的时间。
但这0。2秒的时间,高鸣都不给他。
乌力江的瞳仁里只看见一点银光闪过,他想做的三个动作,就全部胎死腹中,成为脑海里的一种想法。没错,只能是想法,注定不能实施。
惊骇地发现,手中的扳机竟然就像有万斤之重,扣到一半,就再也扣不下去了,脚也像长了钉子一般,别说往后退,就连仿佛不是自己的,连挪动一下也办不到。开枪这两个简单的字,貌似已经喊出去了,可他竟然都没听到声音。
那一瞬间,乌力江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死去,可眼前的高鸣依然在微笑,甚至,还冲他龇了一下牙,牙很白。如坠冰窖,高鸣,比他想象中还要强得多。
如果有面镜子给乌力江看看的话,乌力江的心必须更加冰冷,那绝对不是掉冰窖里了,妥妥的掉北极冰窟窿里了。没有谁能看到自己的眉心正中扎着一根二十几厘米长的银针,心里不发寒的。
在高鸣内力的催动下,缠绕在指间的续命针以超越狙击枪子弹的速度钉入乌力江的眉心大穴,直入脑髓,针尖上蕴藏的巨大能量,瞬间摧毁了他连接脊椎的神经系统。
但又和被狙击枪一枪毙命不同,高鸣的银针并没有完全摧毁他的大脑,乌力江的大脑还在忠实的工作,如果营养供应得上,他甚至可以再活五十年也不成问题,并且再也不怕疼痛。
因为,已经没有痛神经了。连心痛都不可能了。
换句话说,乌力江此时除了能听能看,就跟活死人无疑,就连想睡觉,也要人帮着把眼皮给往下扒拉才行。
时间太短,连乌力江的大脑都还没反应过来,心脏还是按照惯性在跳动,只是再过几分钟,就需要呼吸机辅助了。
“你特码的想找死?头儿,做了他。”那个被乌力江拿来同高鸣贱味儿做比较的狐臭男五号差点儿气疯了,男人流血不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