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自然是冷着脸连一句搭腔都欠奉,要不是顾忌着几分同学之谊,早就拂袖而去。
这种货色竟然也来让她相亲,这是把她楚韵当做什么人了?完全是让她的下属看她的笑话。
一想到这儿,楚韵不由自主的扫一眼高鸣,她突然有些在意高鸣的想法。
高鸣脸上不动声色,仿佛涵养极好,心里却是笑破了肚皮,楚韵教授一定是很郁闷吧。尤其是看到对面这位每当说到兴奋时,总会不由自主的抬起胳膊抖一抖手腕,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戴的是价值几十万劳力士金表一样,高鸣就有种一脚踩到他那个红通通酒糟鼻上的冲动。那个样子,真是太贱了。
楚韵的几个同学要么是做生意的,要么是公务员,也都是七窍玲珑之辈,见楚韵冷着俏脸不说话,可那位唐队长还在不知好歹的卖力吹嘘,也不仅有几分尴尬。
虽然他们因为生意的缘故,是有心想讨好唐少保,但看看高鸣再看看时不时抖手腕的唐队长,不约而同的产生一种罪恶感。
鲜花可以插花瓶当然也可以插牛粪,但要是把花瓶和牛粪放一起进行选择的话,真心的,那怕就是再猪油蒙了心的人,也会让牛粪滚得越远越好的想法。
很多事儿,就是怕比的。
“那个,菜上来了,先吃饭,先吃饭。”赵申作为主要邀请人,忙借此化解尴尬。
并忙着先给吐沫横飞的唐队长倒酒,少不得几个人又为了倒酒的多少虚以委蛇一番,这几乎已经成了华夏酒桌上的惯例了,不管是能喝还是不能喝,总要先客气着说笑几句再说。
乘这个空挡,楚韵悄声问高鸣:“你是不是肚子疼?”
“没有,我在闭目养神,什么都没听到。”高鸣反应很快,知道楚韵教授恐怕是自觉有些丢脸,尤其是在他这个下属面前。
虽然,高鸣真的是暗中笑得肠子都快抽了,自然是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