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老师?年纪大了点儿吧?还长得那么肥,你啥时候口味变这么重了?”女人瞅了一眼自个儿蹦出来的某老板,不由大惊失色,附在女儿耳朵边小声呱唧道。
“不是。是这家ktv的老板。坏人。”厉胜男痛苦地说道。
女人登时怒了,指着王文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认识你吗?刚欺负完我女儿,现在又跑来讨好我,你当我们是什么人?傻瓜?你看我的长相像傻瓜吗?”
“不像。”王文摇头。
“废话,当然不像了。误会?什么误会?我女儿都打求救电话了,难道是要冤枉你不成?”
“还有,不要动不动就要说误会。你这样很好笑知不知道。要什么都是误会,要警察干什么?我跟你说,你们这种贱人吧,就是一欠揍的贱骨头。我们想跟你讲道理,你就和我们耍流氓,等我们跟你耍流氓了,你又开始想和我们讲道理。你能不能稍微有点儿流氓的骨气,就大声跟我说你刚才就耍流氓了又怎么的了?也许,姐还能看在真流氓的份上,饶你一遭。”
女人指着王文的鼻子机关枪一样痛斥着,只把可怜的王大老板骂的面无人色,在心里狂骂始作俑者刀疤脸和王兵,要不是他们,他花了接近三百万才弄个区人大代表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逼着他承认他就是流氓?
他倒是想有骨气,倒是也想对面前这个美丽的不像话的女人耍耍流氓,可尼玛你都开着飞机,从天而降了一大批抱着冲锋枪的特种部队,王文敢吗?
那会儿来的几个警察跟他可是再熟悉不过,其中有一个还是辖区派出所的所长,平时牛逼哄哄的,到他这儿白吃白喝倒是很有气势,称兄道弟的也是跟一个妈生的一样。
结果来了一见到这帮荷枪实弹的军人们,连话都没敢上去搭,就直接撒丫子跑路了。他就连想追上去问句话都问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