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来说,都是很重要的。高鸣自然不能例外,能忽略所有,也不能忽略空气。
随着那一声虎头,虎哥就知道,再也躲不掉了。有过那晚恐怖的经历,高鸣在他心目中可比铁哥要恐怖多了,他好歹不是这位的直属小弟,但这位高老师,可是动辄就能让人高位截瘫的。
哭丧着脸,从人群中挤出来,恭恭敬敬朝高鸣鞠了一躬,“鸣哥,您也在啊!”
搞得黑衣男们又是集体一愣,这位叫“鸣哥”的,也是道上的?怎么这么眼生呢?从没见过啊。
“嗯。”高鸣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虎子,你怎么回事?”刀疤脸双眼微微一眯,问道。
虎哥还没来得及说话,后面被两个小弟搀扶着走过来的王兵到了,用手帕捂着脸,指着高鸣和提着灭火器的厉胜男说道:“就是他们两个,铁哥,帮我搞死他们。”
“别啊,误会,误会,铁哥,我们借一步说话。”听王兵这么一说,虎哥的脸色登时一苦。
他可是对高鸣那根长达二十几厘米长的银针的威力记忆太深刻了,谁只剩下个脑袋能动,那谁都得吓得尿裤子不是?
“误会你麻痹,老子的脸都成这样了,你特码跟老子说误会。”王兵一听还有人帮着解活儿,还是一个貌似下午那会儿还专门来跟他敬过酒的自己人,指着虎哥的鼻子就开始大骂起来。
“王少,我看还是算了吧,冤家宜解不宜结。”硬着头皮,虎哥还是努力的调停,他实在是太怕那根家伙了。
他敢断定,要是真动起手来,别看这包厢外堵着十几个壮汉,高鸣的银针一出现,他们还是立马得变成软脚虾,虎哥真心不想再尝试那种滋味儿。尤其是,他还是累犯,万一,被打扰唱歌的高鸣心情不爽,不给他解开呢。
“个婊子养的,你个苕给老子滚一边儿去,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刀疤脸本来就阴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