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田雷一派“真情流露”的时候,厉胜男都觉得实验室内的空调开的真是太足了,好冷。
安德海差点儿没一口老血喷出来,这几个学生,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高鸣教的,尼玛,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儿吗?那有自己给自己写那么赤果果吹捧的台词的?
安大院长也不是没研究过厚黑学,有时候自个儿坐家里太师椅上品茶,也会突生感慨:咱是不要脸,但咱是成功人士。历史,都是成功人士撰写的。
现在看来,安大院长觉得自己真是弱爆了,什么叫不要脸,这才是好吧。跟那个自称帅得不像话的家伙比起来,安大院长简直觉得自己就是一张纯净的白纸,连个黑点儿都没有,就等人任意挥洒笔墨了。
厉胜男抿抿嘴,显出两个浅浅的却极为靓丽的酒窝,对着自己的队友们小手一挥,“兄弟姐妹们,把刚才我们的手段让领导们再看看。”
一见学生们要展示他们的获胜的手段,刘富国和几个裁判忙围上去,不小心把尚无言以对的安大院长都挤旁边去了。
对于他们这些真正搞科研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了。而且刚才厉胜男他们几个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都没让他们发现任何端倪,就最终获胜了,这多少让他们也有些难堪。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事儿谁都听过,但发生在自己身上,多少还是让大教授们有些不太适应不是?
“安院长,您站这儿。”楚韵见安德海被一帮老头儿们挤得直歪,颇有几分狼狈,强忍着笑意,给尚在晕乎还没弄清楚情况的安大院长指了一个能站住脚的位置。
“嗯”安德海心里又是一堵,扫了一眼一脸平静表情恬淡的女下属,铁青着脸简单的应了一声,就狠狠的盯着屏幕。
他倒要看看,这帮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们能有什么本领,敢在他安德海面前耍花招。
如果不能拿出让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