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刚开始那般客气。

斗狗也没什么，他这儿就是干这个营生的。但那也要看人下碟，这两位的来头都不小，谁在他这儿落了脸面，最后总会有他们背后的人物出来帮腔，这简直就是一种固定模式了，周九爷也实在是不想惹这个麻烦。

“周九爷，不过就是想和他斗场狗而已，您这场子难道不是斗狗的吗？”

付衡此时也豁出去了，他付大公子想出口恶气就这么难？还需要向你们这些下里巴人汇报？你周九指后台再大，那也休息了，他背后的大树张家可是如日中天，也有人跻身于共和国决策层的七人之一，这会儿说话自然也没先前那般顾忌了。

“斗狗分定场和碰场，不知道付少你什么时候和高老师约好的？”

周九指眼中为不可察的露出一丝怒色，现在这些从京城过来的纨绔，越来越没大没小，一点规矩都不懂，要不是看在他们长辈的面子上，周九指压根就不让他们进这个门。至于说那个黄兴祖，周九爷更是打定主意，从此以后他就别想踏进庄园这个大门。

付衡指了指高鸣，说道：“碰场，刚约好的，赌注都没谈呢。”

“是吗？”

周九指转脸看向高鸣，说道：“高老师，你这条不是斗狗，可以拒绝的，在我这斗狗场里，没人能勉强别人！”

“周九爷，人怕没志，树怕没皮，被人踩到脸上了，我总不能当缩头乌龟吧？”

高鸣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请九爷您来，一是在您场子里，想借用下斗狗场地，二是我和这两位下点赌注，也请九爷您做个见证！”

“嗯？高老师说话很在理啊！”

原本周九指对高鸣就高看了一眼，可不光高鸣是程家大少的长辈，等高鸣这番话说出来，却是让他眼前一亮，不由又上下打量了高鸣一番。

高鸣跟着老头子厮混久了，他的身上，有那么一股子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