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了地上:“这个骚娘们,还真把白少羽请来了!”他用流利的韩语骂道。
“社长,我们接下来怎么做?”朴永信的贴身保镖,李致龙问道。
社长一称是朴永信在总公司的职位,他沉默许久,说道:“那老头眼看就要挂了,这骚娘们竟然又请回来一个中医,万一老头被医好,我所做的一切都将会前功尽弃。”
“社长,会长的怪病未必能医好!”李致龙说道。
“呵!”朴永信冷冷的一笑:“这个白少羽,创造多少让我都吃惊的事情,现在说他治不好会长,我真不相信,我甚至怀疑这小子是不是神医下凡。”
“如果多给我一些时间,我可以拉拢更多的理事站在我这面,但现在,我不能等了。”朴永信说完,开口道:“给朴孟熙打电话。”
“啊?社长是要把会长的事情告诉他?”李致龙有些吃惊:“可这样做,最大的受益人,不是社长您啊!”
“我会与朴孟熙做个公平的交易,他现在一屁股的债,正需要我这样的人帮他,听说过傀儡吗?就让他做我的傀儡。”朴永信的双眼放出一道寒光:“还有,我要让那个骚娘们和白少羽有来无回,知道吗?”
开往韩国的飞机上,谁又能想到,一个天大的阴谋正在向他们逼近。
白少羽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看着天空中的云层,轻声问道:“现在我们已经上了飞机,你不怕我逃走了,能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吗?我不喜欢被人蒙在鼓里。”
朴静慧坐在对面,喝着手中的美酒,开口道:“两年前,有几位中医,被我请到韩国,为我的亲人治病,而当他们知道我亲人的身份之后,却贪婪的威胁我索要封口费,你知道结果吗?”
看见白少羽摇摇头,朴静慧微微一笑:“结果,这些人都死了,他们的血全被我的亲人喝了,你应该能想到是谁干的。而这个亲人,就是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