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年年瞪大如兔子的双眼不同,周晋亲吻她的时候,眼睛却是闭着的。
他睫毛不算浓密,但是每一根都很长,垂下来,周年年竟然觉得脸庞有点痒——有那么一两根睫毛,戳到了她脸上。
他一边亲吻,大手却一边在她身上抚摸。
周年年支吾的反抗声果然渐渐小了下去,后面竟然都变成了呻吟。
周年年一直觉得自己哪哪儿都和周晋八字不合,然而她的身体……竟然和他万般契合。
而且情欲这个东西,真是食髓知味,会上瘾。
一个多小时后,周年年昏昏沉沉犹如一只小虾米被周晋搂在怀里,脸上一方面是嫣红餍足,一方面却又挫败自责。
如果说昨晚的事,还可以归咎于醉酒,那现在这又怎么说?
她只好一直闭着眼,也不去看他,也不说话。
和周年年认命一般的态度不同,周晋的心情实在是很好。
他快三十了,昨天才开荤,怀里抱着心爱的女人,他恨不得把积攒了半辈子的精力全部用在她身上,两人才休息了一会儿,他就一直在用自己带着轻微胡茬的下巴刮周年年细软的头顶。
身后蠢蠢欲动。
“年年……”
身后的嗓音带黯哑,既像是恳求,又像是撒娇。
更要命的是,他的手一直就没消停过,周年年虽然很累,却挨不住他这样一直点火,她躺在床上,脑子都被他弄得发白,没空思考,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严青来。
如果说……她被牛郎带来开房,那严青是不是也……
周年年吓了一跳,连忙转身问周晋,“青青呢?”
周晋眸子亮得惊人,满含情欲,他似乎根本就不太关心别人的死活。
周年年瞥上他仿佛想把她生吃的眼神,眼睛瞬间挪开——她很关心严青的安危,又不好意思问周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