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你干什么你?”
他迅速大叫起来。
他年纪很小,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骆明远连忙去查看床上躺着的周年年——周年年身上还穿着风衣,和衣而卧,脸蛋醉得红通通的,看来还算安全。
周年年脸长的嫩,实际看上去远比她真实年龄要小,或许因为这个原因,阿竹没有动她。
“你说我是她的谁?还用问吗?!”
骆明远身材高大,脸色黑且阴沉,而且他嗓门很大,非常有力道,这么一吼,直接就把阿竹给吓到了。
他想当然以为是周年年的大哥或者男朋友找来了,人家没断了他的子孙根都算好事了。
酒吧里从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他们做这一行的,很多时候接待的都是有妇之夫,这也算是一个职业风险。毕竟理亏,遇上这样的事,“王子”们一般也是认怂地比较多。
毕竟这生意并不光明正大,他们也没什么势力,真惹了不该惹的人,保不准明天出去,小命就没了。
没哪个男人喜欢被带绿帽子的。
看到这个情形,阿竹当机立断,弓腰说了声对不起,直接就跑了。
毕竟周年年没摊上大事,骆明远也没什么功夫去追究阿竹。
周年年的酒量比严青要小很多,她在人前一贯都是乖乖女,很少喝酒,这么多洋酒香槟混着喝,人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了。
骆明远用手沾了一点冷水,拍在她脸上,周年年醉醺醺勉强睁了一下眼,喊了一声“教官”就又昏睡过去了。
骆明远没办法,只好强行扶着她站起来。
其实这个时候,抱她是最好的办法,但是骆明远并没有这样做——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哪怕是在危急时刻,潜意识里,他还是不想和别的女性过多接触。
能抱的,能背的……好像身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