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团花郭诗雨,在卸完妆后,小心翼翼凑到了骆明远跟前。
骆明远正半蹲在地上,帮忙卷起厚重的幕布。
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郭诗雨好像很伤心,严青隔得远,看得也不是那么清楚,反正看那个意思,郭诗雨好像哭起来了。
小银牙咬着小嘴唇,两眼含着泪,委屈地紧。
骆明远也没理他,卷起幕布,又挪到了一旁,开始用绳子给幕布打包。
郭诗雨旁边一个姑娘迅速扯着郭诗雨到了看台后面,两人小声说话,好像是在安慰她。
看台很大,这会儿领导一走,大家都有些肆意,人群分得比较开,倒也没太多人留意到郭诗雨这边的情况。
只有秦风朝骆明远这边看了两眼,又往郭诗雨那边望了望,他好像心里有数,似乎并不太意外,也没多说什么。
严青因为站在台下,隔得远,反倒是对台上发生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唯一不好的是这会儿都谢幕了,没有话筒,上面的人说了什么话,她一句都听不清,跟看默剧似的。
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团花郭诗雨,好像和骆明远有点什么。
严青莫名有点不爽。
一群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拖了半天,磨磨唧唧总算才把舞台给收拾完了。
其实大伙儿有人是有心想再多收拾一会儿的,奈何不了队伍里偏偏有两个不解风情的人——活阎王骆明远以及他的笑阎王好友秦风,都是非常没有眼力劲儿的,对一群白天鹅们熟视无睹。
这两人动作迅速,完全不拖泥带水,领导让帮忙收拾舞台,这俩人真的就在那儿老老实实收拾舞台,也不知道磨蹭一下,两个人加在一起,顶剩下的好几个人,效率高得很。
眼见后面台子都空了,只剩几块木架子还摆在看台上,众人只好一起用力,把架子抬到了一旁早就停好的皮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