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吃的也清淡,上午还吃的清汤面,嘴巴里淡得不行。眼见周年年吃了两条好像也没什么事,严青忍不住自己也夹了一条,放在碗里,学着周晋的样子,准备先把刺给剔了,然后再吃。
剔个刺花了十分钟,人累得半死不说,剔完第一口下去,和着饭一吞,她竟然就卡住了!
严青含着半口饭唔了一声,嘴巴一撇,硬把嘴里的半口饭又给吞下去了,然而刺还在喉咙里,也不知在哪儿,卡得人生疼,她眼泪都快下来了。
周年年埋头生闷气呢,一抬头就看到严青捂着脖子表情痛苦,这才意识到她被刺给卡了,连忙站起身来,“怎么回事?我看看。”
严青张大了嘴,可惜包厢里光线不是特别好,鲫鱼丝刺又细,看也看不清楚。
“外头去。”
她扯着严青往外走,周晋还在替周年年剔另外一条鲫鱼刺,便没跟上来。
包厢走廊里灯光也不算亮敞,周年年拿着筷子,两人移步到了大堂。
严青找了个地方坐下,周年年借着大堂的灯光,给她挑刺。
在严青呜呜啊啊的指导下,周年年总算找到了刺的地方,又找服务员又要了一双筷子,一双按着严青的舌头,另外一双筷子伸进去夹住了刺头,呲地一下,把刺给拔了出来。
严大小姐两眼含着生理泪,喘了口粗气,“妈呀,卡得我!”
两人坐在鱼馆大堂的吊灯下,周年年转身问服务员要水,突然听到旁边有人道,“你们俩怎么在这里?”
周年年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居然是骆明远。
她下去回去训练的时候就没看到骆明远了,国际班下午是和平面设计的新生一起训练的,代班的教官姓秦,十分和善,说是骆教官下午请假了。
周年年实在没料到会在这里碰见他。
“教官…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