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我不放心……”
国际班的人,基本都有点怕骆明远,他平常不苟言笑,罚起人来手段又狠,很不讲情面。
周年年有点担心他不会答应,故而说话时声音很小,其实连她自己都有点不确定,毕竟要休息的人是严青,并不是她。
这么贸然要跟去,似乎有偷懒的嫌疑,队伍一会儿还要训练呢。
谁知骆明远这次却没有拿规定来压人,只是点了点头道,“就一起吧。”
他观察力很敏锐,班级里大概的人际关系一望便知——如果把国际班的学生比喻成一群脱缰的野马的话,那么严青和侯子文无疑就是这群人中的头马,只不过侯子文明显要圆滑一些,严青的性格则更为倔强。
第一天军训的时候,侯子文就迟到了,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半点反应都没有,最后替赵妍出头的人还是严青。
周年年和严青平常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这一点骆明远也清楚。
骆明远因为还要带学生,无法跟着医务车一起返回,班级里有两个同学受伤,周年年一起跟着回去,他心里也放心一点。
赵妍坐在车里,看着昏迷不醒的严青,满心愧疚,一路上都在用手擦眼睛。
周年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说真的,她也没料到严青居然会在终点处晕倒,一般情况下来说,严青只要不感冒、不发哮喘,身体真的是壮得跟头牛似的,哪晓得昨天晚上集合穿了一会儿湿衣服,就变成这样了。
“赵妍,和你没关系,真的,她就是感冒了。”
赵妍嗯了一声,还是忍不住又在擦眼泪。
在医务车里,医生就已经给严青吊上葡萄糖了,五公里的路程开车并不远,车子很快就回了基地,三人被挪到了医务室。
严青和赵妍一人一张病床,周年年就在旁边坐着,照看她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