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很难把握的东西,叫分寸。
在这样的灰色地带游走,很难有什么对与不对,他们做的事,早已无法用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了。
温斯特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严十四知道他应该也是有点生气。
这就是他们可笑的地方。
两个两手沾满鲜血和罪恶的人,却也有他们可笑的坚持,如果说他们是好人,只怕连上帝都要笑掉大牙。
法律或许会杀他们一万遍,但严易却收留了他们。
一根烟抽到头了,严十四才低声解释道,“只在丢出去的时候喂了一次,”
“后面没喂他,我让小丁看着她的,她要是发瘾了就跟她说清楚,药可以给,吃的越多越上瘾,不吃,熬下来就没事了。”
但是像杨小葵意志那么薄弱的人,根本就撑不下去,她想都没想就直接把药接过去塞进了嘴里。
喂过几次之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人不人,鬼不鬼。
照她这个样子,皮肤又没治疗,估计撑不了多久了。
温斯特闻言,靠着阳台背过了身子,不再看下面的街景。
他拿起瓶子,又猛灌了一口酒,因为冲得猛,脑子里瞬间腾起一阵眩晕,人好一会儿才睁开眼。
严十四见状,笑眯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白瓶递给他,“医生,维生素片要不要?”
他说着还拆开了盒子,从里面倒出了好几粒,示范道“张嘴,啊——”
“啊你妹!”
温斯特直接抓着严十四的手,把这一把药全进了他嘴里。
金发医生摇摇晃晃离开,只剩下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人在阳台上狂吐不止。
这注定是一个充满酒精和呕吐的狂欢夜。
至于会所老大严易这边,画风就要和煦多了。
经过两个